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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保存大红袍

2019-06-10 访问量: 16 茶礼仪网

大红袍是我国茶中极品,是中国十大名茶之一,在市场上价格高昂。由于大红袍品质极佳,非常名贵,因此如何较好地保存大红袍就需要好好考虑了。那么大红袍应该如何保存呢?

如何保存大红袍

其实大红袍比较耐储藏,所以家庭保存时,储藏温度建议一般在20℃以下较适宜。如果保管得当,密封、干燥、避光,可以储藏三年以上,而且香味的损失不大,储存越久,滋味香气反而会更加的醇厚。

大红袍茶的条索肥壮易碎,不宜使用真空包装,一般采用硬质包装,内袋用铝箔袋或者塑料袋包装比较好。每次取茶后,要将袋口扎紧,避免茶叶的香气受损,或者买些密封性能好的不锈钢茶叶罐存放。最好选用瓷瓦罐藏之,瓦为“土”,其茶性食之,有利于改善脾胃之功能。

大红袍保质期可定为五年,新茶陈茶都一样,从出厂日期算起,不过对商家来说,保质期越长,所担的风险越大,市面上的包装茶,一般以中到足火为主。大红袍最好的储存方法是要密封但不必抽真空,干燥避光避高温防串味就好了。

以上就是如何保存大红袍的方法介绍,希望能帮上大家,也希望大家能多多关注茶艺网,关注更多武夷岩茶资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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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大红袍等茶叶,您应该记住这些茶人


在中国近现代茶史上,曾经有这样一些平凡的茶人,身处乱世,却心怀忧国,默默地做着最平凡的事,用自己生命之笔,挥毫了一首恢弘壮阔的中国茶业现代史诗。时光如流水般易逝,有些人和事也很容易被人淡忘。但是,他们,一个个时代的先驱者,却未曾走出人们的记忆,始终深深地铭刻在人们的心里。他们就是吴觉农、王泽农、陈椽、庄晚芳、胡浩川、方翰周、冯绍裘、李联标、蒋芸生,是《中国农业百科全书·茶业卷》中列出的“20世纪十大茶人”中已故的9名。

梅子黄时雨纷纷,梨花风起正清明。在这布满思情愁绪的日子里,沏一杯淡淡的清茶,满溢着无尽的思念,敬奉长眠的故人。

吴觉农(1897—1989):茶农的朋友

吴觉农

 

爷爷从小就在田里、在菜园里劳动。他亲眼看到、亲身体会到农民在20世纪初的生活。在他的一生里,他从没有忘记在他小的时候,看到立在县衙前的“站笼”,那是用来对“大多是缴不起租税的农民”施酷刑的工具。夜深人静时,爷爷可以听见“惨不忍闻的哀号悲泣之声”。

上世纪20年代中期,爷爷在安徽农校教书时,学校发不出工资,他就与当时共事的老师朱凤美、佘小松去安徽乡间做社会调查,写出了关于中国农民问题的文章,希望政府能够了解农民的生活和辛苦。

在上世纪30年代,他在商检局工作,从在祁门成立合作社到以后搞统购统销,他工作的目的是去改进茶叶生产和制造的过程,减少中间商的剥削,保护最底层茶农的利益。

上世纪40年代,在武夷山,他与其他茶叶工作者一道,帮助茶农改进品种,提高产量,与那里的茶农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从上世纪50年代起,每次去外地疗养或参观,爷爷总是要到附近的茶厂去看看,去访问茶农。有农业部和贸易部的朋友来看他,他就与他们讲茶叶生产,但更多的是嘱咐他们不要与茶农讨价还价,要给茶农多一点利润。高粼溢、熊森和钱粱伯伯都曾听到过爷爷对他们说,不要去压茶农的价。

1982年,爷爷在庐山疗养,爷爷无心欣赏如画的景色,却马上和他认识的江西主管农业的人见面,联系去看庐山的茶场。随行照顾爷爷的表弟第一次去茶厂,茶农之贫穷、制茶工具之简陋,使他深感震撼。爷爷说,他从事茶业60年了,但茶农的生活没有多少改善。讲到这里,爷爷眼含泪光。

1976年的新年前,我正在顺义张喜庄阎家营插队。队里需要买马和骡子为来年的春耕做准备,但没有现金。我回家把这件事告诉了爷爷。在我离开家回村的早上,爷爷把我叫到他的房间里,桌子上是两个牛皮纸的大信封,他说里面是他从银行为我取的钱,每包1万元。当我捧着沉甸甸的一书包钱急冲冲来到队长家时,看到的是队长目瞪口呆的脸。他赶快找来了队里的会计给我开了一张手写的借条,他和会计在上面签了字,那是一张薄薄的小纸片。夏收之前,队里还了一半钱,秋收后,队里还了另一半。

那时,我只是一个17岁的下乡学生,没有办法真正体会到爷爷借给我所在生产队那么多钱的心情。现在想来,在爷爷的眼里,我不过是他的小孙女,他与我所在生产队的农民素不相识,但他理解春耕农忙需要骡马的急切。后来,读了他的文摘,了解了爷爷的一生,我才懂得爷爷为什么会那么关心和信任我劳动过的生产队和那里的农民。因为,在他的一生里,他把自己当成了农民中的一员。爷爷对农民的感情是非常真挚、深厚的。他写了许多文章都是在为他们呼吁。“农民是最苦的,也没有人替他们讲话。是无声的,没有发言人。”爷爷就是他们的发言人。

王泽农(1907— 1999):茶叶生化创始人

1982年9月,我进入安徽农学院茶业系茶叶专业读书。在模糊的记忆中,第一次见到王泽农先生是在入学不久的开学典礼上,后来,在我毕业留校工作后,对先生的了解才逐渐多起来。遗憾的是,尽管先生与陈椽先生是中国茶学界仅有的两名终身在职教授,但在我上学时,两位先生都已年逾古稀了,都不给本科生上课了,只给研究生授课,因而失去聆听两位先生教诲的机会。平时,我们见到两位先生的机会也很少,不过,在每年6月底,茶业系毕业生在拍摄毕业合影照的时候,就一定能够见到笑容满面的两位先生。

同吴觉农先生立志为振兴中国农业改名“觉农”一样,先生改名为“泽农”。他一生学农、事农,北平农业大学肄业,上海劳动大学毕业。1933年至1938年,在比利时颖布露国家农学院和农业试验场留学和工作。参与筹建复旦大学农学院、江西农业专科学校、福建崇安财政部贸易委员会茶叶研究所,并于1946年后执教复旦大学农学院、安徽大学农学院、安徽农学院、安徽农业大学,为中国农业教育和科学研究奉献出毕生的精力和心血。

在比利时,先生从事农业化学以及植物生理和生物化学的研究,这为他回国后创建我国茶叶生物化学学科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先生早期讲授《茶叶化学》,从20世纪50年代中期开始讲授《茶叶生物化学》。他编译的《关于茶叶生物化学的研究》,编著的《茶叶生化原理》,主编的全国高校统编教材《茶叶生物化学》,是我国茶叶生化的开山之作,为我国茶叶生物化学科的创立和发展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2008年10月,在王泽农和陈椽两位先生诞辰100周年之际,安徽农业大学举行了隆重的纪念活动暨铜像揭幕仪式。如今,每当走进茶业楼,面对两位先生的半身铜像,令我肃然起敬!两位先生是茶人的楷模,我们永远的导师!

陈椽(1908 ~ 1999):著作等身的茶学宗师

陈椽

 

陈椽与王泽农两位先生,是中国茶界天空耀眼的双子星座。两位先生的学术路向各有侧重,王泽农先生的主要成就在茶叶生物化学,走的是专精之路,陈椽先生的成就涉及茶业科学的多方面,走的是宽博之路。

陈椽先生1934年从国立北平大学农学院毕业后即投身茶业,1940年赴浙江英士大学农学院任教,讲授茶学,编著了我国第一部高校茶学教材《茶作学讲义》。抗日战争胜利后,先生在复旦大学茶叶专修科任教,编著了《茶叶制造学》、《制茶管理》、《茶叶检验》、《茶树栽培学》等4部教材。新中国成立后,长期担任茶叶专修科、茶业系主任,主编《制茶学》、《茶叶检验学》等6部大学教材,出版《制茶技术理论》、《茶业通史》7部等著作,此外还发表了大量论文,合计共1000多万字。先生是古今中外撰著茶学论著最多的茶人,为现代茶学教育和科研作出了卓越的贡献。

陈椽先生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哪怕是素昧平生的人来访、来函他都能来者不拒、有求必应、有问必答,热情地给予指导和帮助,也不以来访者、来函者身份的高低、年龄的大小而区别对待。先生诲人不倦,对学生循循善诱,耐心指教,所以,不论是在校的学生,还是已毕业工作的学生,总喜欢登门求教。

陈椽先生书房的面积不足10平方米,既是工作之所,也是待客之所,今天看来显得有些简陋。但君子居之,何陋之有。就在这间小房子里,先生常年伏案写作,笔耕不辍,撰写出了一系列不朽的茶学著作和论文,提出许多创新的观点和学说,如制茶的变色学说,“六大茶类”的茶叶分类理论,论证云南是茶树的原产地等。

陈椽和王泽农两位先生离开我们也有十多年了,两位先生满头白发、带着眼镜的慈祥面容时常浮现在我的眼前。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

庄晚芳(1908—1996):中国现代茶树栽培学奠基人

 

“庄公志愈健,黄花晚更芳。”这是一位诗人在庄晚芳执教50周年时写的赞颂诗句。它巧妙地把庄老的名字镶嵌在诗中,也道出了庄老全身心投入中国茶业科教事业的一生。

出生于福建惠安的庄晚芳,自幼家境贫寒,但他人穷志不穷,1930年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中央大学农学院。4年后,他被介绍到安徽祁门茶叶改良场工作,和练习生、茶工们一起生活,他对茶叶研究的兴趣也由此萌生。1938年,他在福建省福安农校讲授茶叶课,由此便开始了他茶业科教的生涯。

建国后,他曾先后在复旦大学农学院、安徽农学院、华中农学院和浙江农业大学任教。经他培养的本、专科生、研究生以及前苏联和越南留学生约有2000余人。1965年,他首次培养茶学研究生,成为我国茶学研究生教育的开端。在他的任教生涯中,他编写和撰写了《茶树栽培学》、《茶作学》、《茶树生物学》、《茶树生理》、《中国名茶》、《中国茶史散论》等一系列重要著作和论文,尤其是《茶作学》、《茶树生物学》和《茶树生理》堪称我国现代茶树栽培学的经典。

庄老还非常重视中国茶文化的恢复和发展,在他的讲授茶文化课过程中,都特别强调饮茶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关系,并在1989年精辟地概括出了“中国茶德”,将中国现代茶文化上升到了哲学的高度。

廉,廉俭育德;美,美真康乐;和,和诚处世;敬,敬爱为人。综观他的一生,便是以身作则、无时无刻地都在践行着“中国茶德”的一生,他呕心沥血地为中国茶业培养了大量的现代科技人才,为中国现代茶叶栽培科学体系的建立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给中国茶业发展史增添了浓重的一笔。

胡浩川(1896—1972):多才多艺的茶叶大师

 

胡浩川先生是中国最早一批赴国外学习茶叶技术的留学生之一。他1920年在安徽省第一茶务讲习所结业后,旋即于1921年赴日本静冈县农事试验场学习茶叶技术,1924年学成回国。1934年至1949年,一直担任祁门茶叶改良场场长。期间,1941年10月至1943年5月,受聘复旦大学茶叶组教授、茶叶专修科主任、茶叶研究室主任职务。新中国成立后,先后担任中国茶业公司、中国茶叶出口公司、中国茶叶土产进出口总公司、中国土产畜产进出口总公司茶叶总技师。

胡浩川先生与吴觉农先生两人年龄相仿,有着相似的工作学习经历。两人都曾赴日本留学学习茶叶技术,先后在安徽芜湖省立第二农校任教员,曾同在实业部上海商品检验局工作,两人合著《祁门茶叶复兴计划》、《中国茶业复兴计划》。胡浩川先生继吴觉农先生之后,担任复旦大学茶叶专修科第二任主任。吴觉农先生曾任祁门茶叶改良场秘书、中国茶业公司总经理。两人长期并肩奋斗,矢志不渝地致力于中华茶业的振兴,为中国现代茶业的发展作出卓越贡献。吴觉农先生被誉为“当代茶圣”,而茶界同仁尊称胡浩川先生为“茶叶大师”。

胡浩川先生22岁之前在家乡的私塾读书,接受系统的传统文化教育。在从事茶叶技术工作之余,博览群书。因此,他学识渊博、多才多艺。他对古文字学、音韵学、方言、民歌、《诗经》、诸子学有较深的研究,还能写诗、编剧。1937年,他编写了一部戏剧《祁门红茶》,从茶树种植开始,述说了祁红采摘、初制、精制的整个过程。当时只完成了剧本创作,并没能排演。1949年10月间,为庆祝祁门县解放,于是将《祁门红茶》剧本改编成六幕采茶戏《天下的红茶数祁门》,进行排练并正式上演,引起强烈反响。

胡浩川先生逝世快近40年了,但人们却不会忘记他在中国茶业科技、教育、文化方面所取得的杰出成就,茶人们永远怀念“胡大师”。

方瀚周(1902—1966):现代制茶工业先驱者

在实行茶叶统购统销的时代里,一套标准就是全国范围内某种茶叶品质与定价的衡量法则。如今,这些标准虽然正在时光的河流中渐渐地被冲淡,取而代之是人们“冷暖自知”的个性化审评,但是在国有茶企的档案室中、曾经是国企的厂史陈列室中依然保留着它们泛黄的“容颜”。它们凝结着制定者们的智慧与心血,是一个时代的缩影。透过轻朴实的文字,时光仿佛又流回了80年前,看到一个的年轻人在审评室里一边专著地啜吸着杯中的茶,一边在笔记本上奋笔疾书。他便是刚从日本留学归来的学子方翰周,他曾为中国现代制茶工业的发展建立了不朽的功勋。

1920年,和那个时代大多数的有志青年一样,带着伟大的梦想和炽热的爱国心,他来到日本留学,攻读制茶技术,时刻想着学成后救国报国。1923年,他学有所成回国,先后在上海、汉口、青岛等地商检局技正,负责出口茶叶的质量检验。

此后,他不断地响应号召,过着“哪里需要,就去哪里”式的辗转生活。他在江西的5年时间里,在 “宁红”产区修水县和“婺绿”产区婺源县创建了茶叶改良场,并且在江西省茶叶公司任职时,筹建了一批实验茶厂和茶场。在些茶厂和茶场中,有的至今还在江西茶产业的发展过程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在解放初期,百废待兴,他又从江西调往武汉,参加筹建中南区茶叶公司以及各省、市茶叶公司。从1950年调到北京开始,他都在茶叶商检战线上坚持不懈地奉献着,直到他走完人生的旅途。总之,他每到一处,就会给那里留下一笔宝贵的财富,既有物质的,也有精神的。茶场里蓬勃生长的茶芽、茶厂里不停运转的茶机,茶盘里各类等级分明的茶叶,还有收购站里高高悬挂的茶叶标准和茶厂里张贴的管理制度,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冯绍裘(1900—1987):滇红之父

湘水苍茫,湘江浪涌,初秋的季节,湘江岸头伫立着一个英俊潇洒的青年,他就是刚从河北省保定农业专科学校毕业的冯绍裘。他满怀报国之志,却因为政局动荡,战事不断而四处碰壁,满腔的热血几乎化成了一盆冰水。

时称茶界四大巨子之一的胡浩川是一个奖掖后生善识千里马的伯乐,在阅读完冯绍裘写的茶叶制造,茶叶栽培讲稿后,起身拍案叫绝,他放下工作,直奔江西修水实验茶场。他要亲自会会茶叶中崭露头角的冯绍裘。

1933年秋,两代茶人在江西修水会面了。他们彻夜长谈,两颗为茶叶事业奋斗的心得到了彻夜的沟通,从此他俩以茶会友喜结茶缘的佳话传遍了茶界,成为后人的一段美谈。

汽笛一声长鸣,载着冯绍裘的列车向北奔驰。这次他是应胡浩川先生的邀请到安徽祈门茶叶改良场工作。在祈门茶场工作期间,冯绍裘成功解决了茶水发乌、红茶不红等技术难题,并一反过去夏茶不做红茶的惯例,正是炎炎的夏日,祁门茶叶改良场却是一派繁忙景象。从茶叶的采摘、萎凋、发酵到制造,冯绍裘一一把关,很快由他试制出的祁门红茶不但叶底红匀,汤色红艳,而且浓度、亮度实现了他的预期目的。祁红第一批30担茶在上海试销,被抢购一空。冯绍裘的名字在茶界被传扬开来,成了华茶机制类红茶的代名词。

1937年“七·七事变”一声炮响,祁门茶叶改良场被迫宣布解散。

遵照吴觉农先生的安排,冯绍裘被派往云南调查茶叶产销情况。谷花茶在凤山茶园郁郁葱葱长得着实可爱的时候,举家南迁的冯绍裘风尘仆仆地来到顺宁城。时任顺宁实业局局长的周茂堂是一个有志振兴乡里经济的实干家,冯绍裘向周茂堂讲明来顺宁的意图后,两人一拍即合,第二天就开始以凤山茶试制顺宁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红茶和绿茶。冯绍裘深知在茶史上云南大叶种从来没有过标准的红绿茶,如果试制失败自己不远万里的辛劳将化为乌有,同时在顺宁也无法立足。冯绍裘、周茂堂亲自来到茶园采摘鲜叶,每一道工序一丝不苟。结果令人十分欣喜,开汤一看,一红一绿,宛如一金一银,冯绍裘竖起大姆指大声喊:“上乘、上乘”!余兴未消的他首先想到的是,这呱呱坠地的“孩子”应给它起个名,而后让它顺利地成长壮大起来,于是冯绍裘与周茂堂等人商议,试制出的茶叶很能代表云南茶叶的特点,又兼有其它红绿茶的品味。样品寄到了缪云台先生的手里,缪先生建议更名“滇红”、“滇绿”。至此“滇红”、“滇绿”长盛不衰,成为全国乃至世界享誉极高的名茶。

冯绍裘遍访乡绅,广结朋友,顺宁城没有一个不认识他的,人们给他赠了个外号“老湖南”。1939年初春,在冯绍裘、郑鹤春、童衣云、吴国英、周茂堂等人的艰辛努力下,顺宁实验茶厂在顺宁城小北门外鼓山脚旁顺利建成。顺宁地处山区,交通困难,几百里山路只能靠骡马驮运,所以制茶机器设备和物资购运十分困难。为了早日上马,冯绍裘采取土法上马,使用人力手推木质揉茶桶,脚踏烘茶机,竹编烘笼烘茶等办法。

春茶结束,500担滇红终于试制成功,销往香港出口,为抗日战争以茶换军需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由于冯绍裘对华茶的巨大贡献,加之宁红、祁红、宜红四大红茶都凝结着冯绍裘的终生心血,人们称之为“茶叶状元”以喻四大红茶皆出他手。

1987年,冯绍裘先生无疾而终,享年87岁。“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仍然活着。”望着冯绍裘那尊记录历史、昭示后人的铜像。我们感到,冯绍裘的灵魂永远飘荡在滇红故乡的凤庆,成为鼓舞斗志,奖掖后生,凝结着茶文化精神的茶魂。

李联标(1911—1985):以身事茶五十载

中国是世界茶叶的原产地,这是全世界不争的事实。然而,在100多年前,以威廉·乌克斯等为代表西方人士曾错误地认为“茶树非原产于中国”,直到1941年,一名学者在贵州务川县老鹰山岩上首次发现了中国野生乔木型大茶树,并列举了古今大量的文献和线索,指出勃鲁士等人根本性的错误,扶正了中国作为世界茶树起源的不可动摇的地位。这名学者就是李联标,一名卓绝的茶叶科研工作者。

从1935年大学毕业到1985年谢世,他在中国茶业科技的海洋里整整“遨游”了五十载。50年,在历史长河中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对于人的一生而言却是有着厚重的长度。李联标对茶业科研的热爱,都一一被镌刻在了50年的生命年轮上。1935年,24岁的李联标抱着一颗拳拳的报国之心,从南京来到福安,又从开封辗转到成都,再到湄潭,用自己所学的知识,在湄潭实验茶场开始了艰辛而又漫长的科研之路。

扎实的理论基础、严谨的学术态度和饱满的科研热情,注定了他科研生涯的不平凡:他让长期占据统治地位的西方人论断失去了立足点,让浙江省重点产茶区曾经大面积荒芜的茶园重新焕发了勃勃生机,让中国的茶树资源宝库变得更加地丰实,让稀疏低产的茶园因为密植而更增添了几分丰收的喜悦,让中国茶树栽培技术从此有了一套完整的理论体系……这些都是他短暂的人生旅程中一道道耀眼炫目的风景线,也是中国茶业科技史上无法抹灭的印迹。当然,他还是学生们和同事们眼里乐于奉献的良师益友。即使在他垂老之年、抱病之时,依然还是忘我地工作着,不辞辛劳地招收研究生,为培养中国茶业科技的高层次人才发挥余热。

这就是他的一生,奉献给茶业科技的一生,被渲染了希望颜色和浸润了桃李芬芳的一生。他的50年,或许失去了原来的长度,因为在人们心中早已变成永恒。

蒋芸生(1901—1971):专业学者,育才专家

“蒋芸生”这个名字,听起来似乎就是为茶而生的,里面有两个字是和“茶”一样有着相同的部首。也许这样的说法太过牵强,不过40年前那个在病榻上匆匆离去的老人,却以孜孜不倦的追求和诲人不倦的热情,壮丽地书写了茶业科技与教育的辉煌篇章。

1925年,毕业于日本千叶高等园艺学校的蒋芸生回到国内从事茶业教学、科研工作,在浙江、上海、福建等地,他留下的不仅仅是挥洒在讲台上的汗水和印刻着在茶园小径上的深深足迹,还是一些至今还在当地茶业生产中发挥着举足轻重作用的技术。在1940年代的第3个年头,日寇的嚣张气焰正疯狂地舔舐着神州,海路交通一度阻塞,茶叶出口也受其荼毒。为了发展茶业为战后恢复生产作准备,时任国民政府财政部贸易委员会茶叶研究所(由东南茶业改良总场迁至到福建崇安原示范茶厂后更名而来)所长的吴觉农,聘请蒋芸生担任副所长兼茶树栽培研究组组长。在这个被誉为“茶树品种王国”的丹山碧水之间,他带着科技人员们,足迹遍布了那里的山丘沟壑,而许多原先不知名的茶树品种从此有了属于自己的名字,它们中的“精英”—“名枞”也因此出现在人工栽培的茶园中。就这样,他在这美丽的闽北茶乡辛勤耕耘了数载。

“啊!蒋先生,1952年秋,您与我首次相见,您亲切的笑容,一直浮现在我的眼前……您待我如亲子,我敬您如慈父。” 他的学生、浙江大学茶学系教授胡建程在百年诞辰纪念文章中深情地写道。他是一名治学严谨的学者,更是一位受人敬仰的老师。1952年春,他奉命筹建浙江农学院茶叶专修科,亲手制定了一整套招生、教研计划,并在是年秋季招收了首届的茶科学生。如今,他一手创办的茶叶专修科已成长为茶叶学术界的翘楚—浙江大学茶学系,培养出来的茶业英才遍天下,活跃在茶业的各个领域。

姚月明,一生研究岩茶出成果。大学茶学系毕业后,一直扎根岩茶之乡,矢志不渝,终身与岩茶亲密相伴。出版有《武夷岩茶论文集》。他念的是茶,做的是茶,有论文,有成果,是位名副其实的茶叶专家。

姚月明

 

他成功地研制出“四锅杀青机”、“联动摇青机”、福建第一台“萎凋槽”,培育出武夷岩茶“北斗”名丛,论文多次获奖。台湾蒋经国晚年病中喝到的武夷岩茶,是他亲自制作加工,并由香港辗转而去的。

张天福,三度入崇安县做岩茶。如今已近“茶寿”(108岁)的茶界“泰斗”,与岩茶缘分极深。25岁时所任场长的福安改良场,为避日本侵略者的侵扰,于1938年奉命迁址于武夷山麓之赤石,1940年改名“福建示范茶厂”,张继任厂长兼茶校校长。1942年示范茶厂被中央茶叶研究所合并,张调福建协和大学任教授。1946年研究所撤销,改农业部崇安茶叶实验场,张又奉命回来任场长,至1950年止。前后的8年时间里,他领导、组织开垦茶园种茶,进行新品种培育、种植,进行茶叶采制试验,设计“9.18”揉茶机等。“近水楼台”的武夷岩茶得以扶持,产量、品质有了提高。

张天福,虽身为场长,却从不摆谱,常深入茶厂、茶山参加制茶。据给其碧石茶厂当过“包头”的周钟祥(2014年10月2日去世,享年98岁)曾对笔者说:“张老板到厂时,会参加做茶,没有架子。每天洗冷水澡,冬天也照样洗。身体好,会武功”。据说1949年他在佛国岩茶厂做茶,下山后才知“城头变幻大王旗”——崇安县城已被解放了。

张天福

张老有两句名言:老人要忘了年龄,要把做事作为享受。因为有了这种信念,这位世纪老人总是充满生机,奋进不止。

人们绝不会忘记中国现代茶业发展史曾有这样一位勤恳执著的工作者,现在不会,将来更不会。这正如胡教授所言:“我的心永远离不开您,您永远活在我的心中。”

漳平水仙茶的推广者——孤独的“传茶士”


穿越百年的沉寂,漳平水仙历久弥新。

而政府、行业协会、茶企及一批爱茶人也正形成一股强大的合力,致力于漳平水仙茶的品牌推广与创新,让这一历史名茶重拾昔日的辉煌。

孤独的“传茶士”

和张列权约在他的茶社见面,到了那里才发现,我几个月前在这喝过茶,恰好那天他也外出不在。我把这个阴差阳错的巧合告诉张列权,他大笑: “杂志社的资深编辑没有不认识我的,我和《茶道》的缘分可以追溯到2006年创刊当年。”张列权与《茶道》的老相识瞬间拉近了我们初次见面的距离。他和漳平水仙的故事,便从一款入门级漳平水仙茶开始了。

张列权说,第一泡入门款是要给味蕾留下第一印象,感受漳平水仙的香气和滋味,随后再逐渐深入,从烘焙冻茶到浓香型,再到高山茶、白茶、红茶,最后以怀旧的老茶结束。张列权如此认真、循序渐进的喝法,丝毫不让我意外,十多年来,他一直用这样的态度深爱着家乡的漳平水仙茶,不遗余力地为漳平水仙茶贡献着。

从漳平到厦门

对于漳平人张列权来说,漳平水仙茶从小时候开始就是最稀松平常的存在,是全家人解渴爽神的饮料,是深入骨髓的家乡味。

2002年,张列权的朋友送他一泡300元/斤的铁观音,和当时最贵也不会超过30元/斤的漳平水仙相比,张列权第一次被“奢侈”震撼,他万万没想到区区茶叶竟然能如此高价,同时也让他看到了商机。

2004年5月13日,张列权的茶叶店在漳平开张。那时候安溪铁观音当道,而武夷山岩茶在漳平鲜有人知,进货价格低廉,张列权决定试水卖岩茶。“当时只是做茶叶生意,自己完全不懂茶,为了吸引客户多是半买半送。”张列权回忆,可能因为漳平有典型的闽南文化特征,大家习惯喝当地的漳平水仙茶或闽南乌龙茶,岩茶在漳平不太畅销。于是,张列权决定转卖家乡的漳平水仙茶,并且自己也开始学茶。2005年,张列权想搜集一些漳平水仙的历史资料,在浏览的过程中接触到民间茶论坛“三醉斋”,从这一天开始,天涯、网易、西祠胡同等备大网络论坛都能看到张列权和漳平水仙的“身影”,同时也结识了不少天南地北的茶友。

为了让漳平水仙走出漳平,张列权2006年在龙岩认识了同行老柯,老柯当时既是茶商,也是《茶道》杂志龙岩地区的发行总代理。经老柯牵线搭桥,张列权与专业茶期刊结缘,开始和媒体打交道。这时候的张列权意识到广为传播漳平水仙是十分重要的,但漳平毕竟是小地方,制约了他的见识和思维。2010年,张列权举家搬迁到厦门,将厦门作为他推广漳平水仙茶的根据地。

受2008年北京奥运会火炬接力的启发,张列权计划启动“漳平水仙网游神州”全国品鉴活动,这是他自己为推广漳平水仙茶独立策划的。张列权说,他喜欢走“草根”路线,一步一步脚踏实地做,这或许就是漳平人骨子里的固执吧,一旦认定,就会不顾一切坚持下去。

人多力量大

通过多年发帖的积累,张列权在各大门户论坛已经小有名气,只要有网友对漳平水仙感兴趣,他都会不吝啬地寄不同口感的茶样给对方,慢慢自然就诞生了漳平水仙“粉丝团”。

在“粉丝”们的支持下,2009年4月,张列权的漳平水仙全国品鉴活动从首站漳平市出发了。任何茶友想要参加活动,都必须在指定论耻预约,张列权会根据报名的先后顺序安排活动城市,并且将事先准备好的—个茶事漂流本提前寄往承办品茶的茶馆。张列权对活动执行流程有严格要求,每次品鉴结束后,当地的茶友必须在本子上描述对漳平水仙的感受,或好或坏皆可,最好还能盖—个邮戳,然后把漂流本寄还给他。张列权说,“原本是打算一站接一站,不必来回寄,但是想想万—漂流本中途丢失或者损坏,茶友们的努力付出前功尽弃,我也辜负了大家对漳平Z(仙的真挚感隋,所以还是先寄回给我,把原件复印后,换上复印件,再把漂流本寄往下一个城市。”一边说,张列权—边起身去拿已经写满评语的第一本漂流本,他递给我之前,还特别拿纸擦了擦桌子,生怕本子遇水受潮。

虽然它只是一本很普通的活页记事本,拿在手上感觉沉甸甸的,上面记载了全国各地茶友品鉴漳平水仙茶的感悟,尽管都是普通老百姓,他们却用专业的评茶词汇表达自己最真实的喝茶感受,“高香”、“亮黄”、“甘醇”……更认真的茶友还按照标准评茶程序进行了盲评,详细记录每一泡茶的具体情况,包括千茶、香气、滋味、叶底等,甚至有时候遇到当地邮局不给加盖邮戳的,擅长绘画的茶友们就自己在上面画一个。除了茶评之外,在漂流本里还能看到各地茶友们的才艺展示,他们为漳平水仙挥毫泼墨,手绘漫画,篆刻印章……张列权非常珍惜这个漂流本,他感动地说,截止2014年8月,“漳平水仙网游神州”全国品鉴活动已经走过31个省55个城市,参加过的茶友都是他的“同盟”,为推广漳平水仙茶贡献着一己之力,他会继续努力到达那些尚未走过的城市。

不仅仅是品鉴活动,张列权在2012年开始举办悦读茶会,对漳平水仙茶起到了良好的推广作用,最高峰时每个月平均四、五场,台湾的范增平老师还亲自来厦门主持了一次,带来了自己的私藏茶和茶友们分享。几乎在同一时间,漳平水仙茶DIY活动也上马,全国多个城市的茶友联动或同步,亲手制作漳平水仙紧压茶饼,为此,不少茶友还迷上了紧压茶所用的木模工具,时常请求张列权帮忙收集工具老物件,张列权都尽心尽力而为。

独自在路上

如今,张列权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微博和微信上,他注册了十多个账号,以别人难以想象的精力来推广漳平水仙茶。有业内人士评价说,像张列权这样执着的“草根”茶人非常罕见,他几乎是用一种传教的方式来传播家乡的茶与茶文化。

张列权是倔强的,他宁愿独自一人艰难前行,也不肯妥协丝毫,所以他的内心始终是孤独的。他告诉我,为了熟练掌握漳平水仙的焙茶工艺,他曾从妻子娘家所在的中村收购了60斤茶饼,每次焙5斤,一共尝试了12笼,当时他已知的焙茶知识仅仅只是茶农们口口相传的经验以及从网络上搜索获取的。“当时要用不同的温度做试验,为了保证焙火均匀,每隔一小时还要给茶饼翻身,试喝,结果导致身体太上火,不得不去看医生。”张列权苦笑着摇头。

对于张列权来说,漳平水仙茶是故土的印记,是家乡的情结。张列权说,“漳平水仙茶小,同时也很脆弱,我不赞成卖夏暑茶,因为这是一年中品质最差的茶,不仅不能代表漳平水仙茶的正味,还会给初次接触的人留下非常不好的印象,这是一种追逐短利的做法,对漳平水仙茶产业造成永久性伤害,最终必定害人害已。”因此,卖茶时.张列权从来不直接推荐产品,他都是先拿出不同口感的几款让客人试喝,客人感觉哪一款好就卖哪—款。“茶的口感是无可参考比较的,尊重自己的心和感受,这是我对茶的态度,也是对生活的态度。”张列权说。

“漳平水仙茶做不到安溪铁观音那样的规模,其实也不需要做到那么大,因为不能拼配,一旦量化,品质自然得不到控制,只要做到精而美,尽力把漳平水仙最美好的茶叶带给大家,一定能将这百年历史的茶一代又一代传承下去,然而,现在整个市场存在着茶商互相拆台、茶农追求短利的硬伤,这是漳平水仙茶产业正在努力突破的瓶颈,也是我个人感觉最无奈的时期。”

张列权正在尽力收集漳平水仙茶老字号的茶章和茶品,他视它们为珍宝,他表示,这些承载着漳平水仙茶历史的老物件一定得好好保存,这是漳平茶文化的精华,也是世代漳平人热爱家乡的那一份初心。

老和尚与大红袍的渊源及大红袍的历史

茶有茶王,兽有兽王。潮州工夫茶的最上品,也被称起王来。这其中还有多情趣而富哲理的史料,把它视为“家珍”谨献给茶作为佐茶之需。

老和尚与大红袍的渊源及大红袍的历史

潮人冲工夫茶,向以福建武夷和广东凤凰茶为上品。武夷最奇枞叫“贡品大红袍”。据说原只有一株。它产于武夷山天心寺。在这名山之上,独得山川灵秀之气,所生产品清醇隽美,与众不同。它不仅味道清香可口,且有祛病化痰之功,被列为奉献朝廷的贡品,声价百倍,因之被誉为“闽茶王”。

谈到这“奇枞大红袍”,它又孕育出传奇性的动人故事。相传在武夷山清心寺后,最上岩的九龙窝,良久良久以前,岩上长出一株奇树。它受自然甘泉之润泽滋润,呼吸着清新的雨露阳光,原叶有曹自然的特异香质,老和尚与大红袍还有段渊源。

天心寺中的老和尚,深知此奇枞之可贵。可是处于岩峭壁之上,一般的人是不轻易上得去的。老和尚别有心计,他特意养了二只猴子,教给它采摘之术,每次由此二猢狲攀上绝壁,采摘嫩芽,再由他精心制作,终于成为珍品。因茶叶取于石者上,初名“岩茶”。老和尚特别珍重它,将它留作款待官绅名士之用。因为茶的效应极佳,不久被朝廷定为贡品,老庶民当然是无福得此了。据说后来有一位国王病重,御医荐茶于天子,竟然将国王的病医好。因此国王非常感谢打动,特意赏给制茶者一袭大红袍。老和尚究竟是方外之人,无心领此厚赐,就把这红袍盖在茶树上,因是之故,此后制成的茶品,也就称为“贡品大红袍”了,至于后来市上泛起的“大红袍”当然是由茶农再繁殖的。尽管如斯,茶品还是声价百倍。

无独占偶,潮州凤凰山的鹪咀茶,也发生了与“王”字相联系着的故事。鹪咀茶同属乌龙茶种,又名待诏茶。今之浪菜、水仙等是,这是由一株七百多年的宋种茶树,人称“茶王”繁殖下来的。它制出的茶品,形状美观,条索紧卷匀称,光彩油润。一经冲泡,香气浓烈,汤色金黄,又是耐冲耐泡,故为茶客所喜爱。

民国四年,凤凰鹪咀茶曾参加巴拿马国际展览会,获得银质奖,国际市场大为走俏。现在凤凰的单丛茶,因为制作方法的不同,也就形成多个不同名称如肉桂香、月季香、黄枝香单丛、白叶单丛等。饶平县岭头的单丛茶,被称为“白叶王”,为国务院及中南海宴请嘉宾之珍品,誉为 “国宾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