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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贵的武夷红茶品种金骏眉和大红袍

2019-06-09 访问量: 16 茶礼仪网

我们都知道,福建的武夷山,出产了许多的名茶,例如有正山小种红茶、坦洋工夫红茶等。可以说,武夷红茶品种多种多样,那么今天就给大家介绍两种武夷红茶品种中的的顶级红茶,那就是金骏眉红茶和大红袍,下面我们就来了解一下这两种红茶吧。

武夷红茶品种最为出名的是金骏眉,火的时候价格炒得相当的高,就其工艺来说,成本也是不菲的,全部采取单芽的的桐木关茶树,一个人一天采摘量竟不能上斤。还有银骏眉,铜骏眉,原料和品质都相应茶一个档次,另外有正山小种,名气也是响当当的。

名贵的武夷红茶品种金骏眉和大红袍

武夷红茶品种以大红袍为代表,按产地地域可分为岩茶与洲茶。在山者为岩茶,是上品;在麓者为洲茶,次之。从品种上分,它包括吕仙茶、洞宾茶、水仙、大红袍、武夷奇种、肉桂、白鸡冠、乌龙等,多随茶树产地、生态、形状或色香味特征取名。

大红袍和金骏眉红茶都是武夷红茶品种中最好的红茶,很多的朋友喝过这两种红茶都是赞不绝口的。而如此优质的红茶茶叶,在制作工艺的各个方面都是十分精巧细致的,所以想要喝正宗优质的红茶,各位朋友可以选择这两种红茶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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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夷山大红袍 口感好

  武夷山大红袍,在西湖龙井、洞庭碧螺春、六安瓜片、武夷岩茶、安溪铁观音、信阳毛尖、祁门红茶等众多名茶之中,最喜欢武夷山岩茶,也就是武夷山大红袍,自古以来大红袍是以水以韵得名,用95度以上的开水冲泡,口有微苦而余味足,重韵味和回甘。

  武夷山大红袍,武夷山大红袍产于福建省武夷山,是武夷山最负盛名的茶,被誉为“茶中之王”,生长在九龙窠内的一座陡峭的岩壁上,有明显“岩韵”特征。大红袍茶树为灌木型,为千年古树,九龙窠陡峭绝壁上仅存6株,产量稀少,被视为稀世之珍。

武夷山大红袍

  武夷山大红袍,以精湛的工作特制而成,经茶师评定,成品茶香气浓郁,滋味醇厚,大红袍茶冲至9次,尚不脱原茶真味──桂花香,被誉为“武夷茶王”。而其它名茶,冲至7次,味就极淡。武夷大红袍国家地理标志保护产品,堪称国宝。

  武夷山大红袍,与别的名茶不同,大红袍的母茶树仅存几株,一年的产量也不足一公斤,因为稀少,所以是稀世珍宝,为了保护大红袍母树,现已不采摘大红袍母树了,现今所能喝到的大红袍,都是经过栽培的,产量也很有限,希望有一天科技发达使大红袍的产量可以提升,让爱茶的人们都能品尝到武夷山大红袍的味道。

百年水仙茶,百年茶家族——建阳水仙


100多年前,几株来自建阳水吉的水仙茶苗,被一个叫刘永发的茶农装进行囊,然后向南跨越了350多公里的山水,在宁洋(漳平旧称)大会村落地生根。

从单纯地模仿闽北乌龙到紧结浑圆的球形,再到棱角分明的方饼,水仙茶在漳平茶农的勤劳智慧中实现了个性化蜕变。

同时,从双洋镇大会村到中村,再到南洋乡,制茶技艺藉由亲戚、师徒间的言传身授得以代代相传,并牵引出了三个家族的百年故事……

大会村游家:缔造与守护

老游家的茶

从漳平市区到大会村,约有1个小时的车程。

大会之于漳平水仙,就如同尧阳之于安溪铁观音,天心之于武夷岩茶,是“神圣”的发源地。

一路我们沿着208省道行驶,快到大会村村口时,公路换成了盘山公路,海拔也开始爬升。南方的深冬,尽管还是以绿为主色,但路边芜蔓的杂草还是难掩萧索。好在有阳光,大大弱化了寒意。

“前面就是我家了。走,先进去喝杯茶。”游柏尧下了车,带我们朝一栋红瓦白墙的房子走去。

老游给我们泡了一款新做的秋茶。“喏,闻闻看,典型的兰花香。”他掀起杯盖,递了过来。纯净优雅的茶香,在水蒸汽的透发下,如兰斯馨,使人愉悦。柔软明亮的叶底,边缘覆着鲜艳的朱砂红,使茶汤呈现出亮丽明澈的橙黄色。

“这都是按照祖宗传下来的方法做的。按照传统制法,漳平水仙的发酵度介于闽南乌龙与闽北乌龙之间。”老游的语气很是自豪。“不过,做法固然重要,但更关键的还是看原料。”

站在屋前的田埂上眺望,不远处的山坡,露出了茶园的一角。这一幕既熟悉,又让人兴奋。

水仙,100多年前,从闽北一路向南移栽到这里。在它身上,蕴含了一个家族和一个时代的变迁。

“石岽古”刘永发

一条唯美的竹荫小径,把我们引向了游家的茶园。

茶园依山而建,脚下是梯田,上面是树林,构成鲜明的层次。 “等到明年开春,禾苗种上去,茶树发了新芽,野花也开了,非常漂亮。”老游两手插着裤袋,腿脚十分麻利,身子保持前倾,以适应渐升的坡度,三两步就跨了上去。

他说,这都不算什么,老祖宗更厉害。小时候,老游常听爷爷(游积盛)说,刘永发个子不高,皮肤很黑,走起山路来,如履平地,跑跳者非常灵活。于是,乡亲们都叫他“石岽古”(漳平当地方言),也就是石鳞。

“老祖宗30多岁出去闯世界,到了建阳水吉,看到那里茶卖得很好,就带了几棵回来种。茶树种活了,做出来的茶,既不忘闽北原产地的传统,又注重闽南地区的口味,很受人欢迎。常常是茶还没做好,客人就在家里等着买,供不应求啊。那时候,一斤茶可以卖两块光洋。一块光洋有多大?那时可以买一整担谷子哩!”

一边走,一边听老游讲古,不知不觉地,我们走过了一大半。路上,我们问他,当年刘永发最早种的那批茶树是否还在。他说,刘永发最早种水仙的地方其实并不是这里,而是距离此处约3公里的牛林坑,那才是“源头中的源头”。

我们提出想去看看,他摇了摇头说:“那边已经没有茶树了,存活的都移出来了,而且现在没有路可以进去,杂草杂树把路都长满了。就算能走,也很危险。”

我们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茂密的山林,就像一张巨大的幕布,严实地遮蔽了后面的所有细节。终有一天,牛林坑里的旧畸会被永远地封锁在荒烟蔓草里。

继续往上,老游的脚步在一棵大树前停住。他面前的几列茶丛,枝条上青苔历历,并纠结着丝络状的寄生植物,时间一览无余地写在了上面。“它们的树龄都有50多年了,是我爷爷种的。不幸的是,他在前年过世了。”老游轻抚了下枝叶,是惋惜,也是怀念。

老枞守护者

牛林坑没去成,我们未免感到有些失落。但是,当一片一人多高的茶树,出现在眼前时,把我们的情绪又调动了起来。

“这片老枞水仙是我同族的游华东从各地(指漳平)移栽来的,约有1200多棵。树龄基本都在50年以上,也有不少是超过百年的,有几棵就是牛林坑的。”老游的话音刚落,我们就兴冲冲地奔了过去。

这些树的树干看起来有碗口大小,最大的一棵,直径足有海碗那么粗。枝条上,稀疏的叶片,在寒风里摇曳,更添了几分萧瑟。倒是黄白相间的茶花正热闹地绽放,给沉浸在严冬里的茶园带来一抹暖色。

和游柏尧一样,做记者出身的游华东,也是刘永发的第四代传人之一。论年龄,他比游柏尧小16岁,若论辈分,游柏尧应该叫他叔叔。水仙这棵传奇的茶树,对于童年就泡在茶香里的他,不仅牵系着他心底那份特殊的感情,也有着神奇的魔力,吸引着他长年累月地游走于各个产茶的乡镇,为拯救日渐消失的古茶树而奔忙。

“记得我十多岁的时候,家里的老茶树是连成片的。每逢茶季来的时候,母亲跟姐姐都会扛着梯子去采茶,父亲和哥哥留在家做茶。我呢,就负责把茶青挑回来。”在他的成长记忆中,矮枞和高枞散发出的香气不一样,高枞水仙那独有的高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从茶园到家,大约有l公里的路。在把茶青挑回家的过程中,人在走,叶片也在发生碰撞,相当于摇青已经开始了。矮枞茶,挑到家,还闻不到香。高枞茶,挑到半路,就非常香,做出来的茶,很有韵味,回甘也很好。”

茶季结束后,把茶卖掉,就是游华东新学期的学费。“那时,(水仙)茶饼做得要比现在来得大,一包大约20~22克,一斤就是24~25包。所以,我们卖茶从不用称子,要买几斤就数多少包给你。而且从小父母亲就跟我说,做生意不能缺斤少两。卖茶的时候,我就多给人家一两包,重量就绝对够了。”

随着他长大成人,越来越多的水仙茶树也正慢慢老去,甚至消失在刀斧下。每当他看到一株又一株的老茶树被砍去,留下一堆枯槁的枝叶时,心如刀绞, “就像在割我的肉”。“每年都有老枞在我们眼皮底下消失。只要看到谁家有老茶树,我就劝他们不能砍,要保护好。结果,没多久,树还是被砍了,毕竟我总不能挨个儿地去劝吧。”

无奈之中,他所能想到的唯一拯救办法是:移植。“既然劝说无法阻止老茶树被砍的命运,那我就花钱买下来。”于是,从2012年开始,他请来专业农艺师,把他发现的老枞茶树,陆续移栽自家的茶园里去。为了最大程度地保护根系,他常常是把茶树根系周围2米的土层也一起挖走。这样,成活率就会大大提高。

“就像现在这个季节,茶树进入冬眠,直到来年小阳春前后,都是最适合移植的。因为这时茶树体内的新陈代谢近乎停滞,对水对肥的需求量都比较低,移栽起来就容易活。当然了,这样做,伤根在所难免,但至少树还活着,总比没了好吧?”

这片老枞水仙,是他多年来的心血,也是他最引以为豪的作品。几乎每个周末,他都会从城里回来,精心地给这些老枞除草、防治病虫害,就像呵护自己的孩子一样。

“再过3年,这些老枞会重新焕发生机。那时,你们再来,它们就很漂亮了。”他还要把这片老枞变成古茶树母本园,并在此基础上再修建一个茶文化公园。“等到我老的时候,就坐在老茶树下,一边喝茶,一边晒太阳,回忆着童年的茶香往事。”他的想法,实在浪漫。

传家

在茶园里逛了近2小时,再回到老游家,已接近中午。

与老游家紧挨着的一栋老厝,是他家的祖房一一衍庆堂。天井里,摆着一张漆色斑驳的圆桌。我们围坐在桌前休息,游家大嫂热情地端出一碟自己做的酸枣糕,老游又泡起了茶。

这时,温暖的阳光正慷慨地往天井里倾泻,不安分的光点也倏地跳上了圆桌,留下一片影影绰绰。在老厝里,喝古早味水仙,吃农家酸枣糕,看日移树影,甭提有多惬意了。我们不禁打开想象:百余年前的某一天,刘永发是不是也曾坐在这里,和我们做着同样的事呢?

“对了,给你们看两样东西。”他好像突然记起了什么,连忙站起身,朝厅堂走去。“咔擦”一声,他打开旁边一扇木门的锁,从里面取出两只一大一小的竹匾。深褐的竹色,透出了年代的久远。 “这是刘永发以前用过的工具。”老游小心翼翼地捧着它们,如同捧着一件传世之宝。

在岁月的长河中,它们从昨天漂流到今天。于是,它们在无数次的使用中,延续着一个家族的血脉。

“还有这枚印章,更珍贵,是我们家的镇宅之宝。”他从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永發:甯洋大合绑七星岩自口正岩水仙發售。”他逐字地念道。“当年为了方便销售,做回头客的生意,祖宗把关于茶的信息详尽地印在了包装纸上。”虽然只有区区18个字,但包含的信息量却非常丰富:“一是原产地,宁洋大会乡七星岩;二是品种和工艺,源自闽北正岩水仙;三是产销者,是刘永发。”用现在的话说,算得上“茶叶品质可追溯体系”的最原始形态。

说到这里,也许有人会问:游柏尧姓游,祖先却姓刘。刘游两家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原来,在大会村,刘游两姓实际上是一家人。据传,刘家因招了游姓人入赘,两家人便共同建造了一座祖祠,供奉着两姓共同的祖先,意味着刘游两家不分彼此。

于是,在刘永发去世后,他唯一的女儿刘金娣就继承了这枚印章,也继承了他的制茶技术。游柏尧、游加豪、游华平、游华东等游姓后人,制茶技术都曾得到过刘金娣不同程度的指导。尤其是游柏尧,深得刘金娣的垂青,手把手地教他做茶。他出师后,刘金娣便把手中印章交予他,并嘱咐他好好传承。

如今,这枚印章还完好地保存在游柏尧女儿在厦门的家中。2008年,游华东成功地注册了“永发记”的商标。“永发记”的百年故事,还将续写。

在返程的途中,我们看到刘游合奉的宗祠,刚刚被修缮一新。游柏尧、游加豪兄弟,正站在香案边,燃起两只红烛,虔诚地奉到祖先牌位前。

中村村邓家:兴起与衰颓

—块老茶

车窗外,一个中等个头、身材微胖的中年人,笑着朝我们挥了挥手,示意我们停车。“他就是邓日锋了。”同行的漳平华彩茶文创创办人胡家法说。

招呼我们坐下,邓日锋就忙着烧水去了。这爿建在路边的房子,勉强算得上“前店后厂”。一张大理石茶几,一组旧沙发,几张凳子,一套茶具,就是“客厅”了。

“我们家三兄弟,哥哥不做茶,就是我跟弟弟(邓)日东有做点茶,一半卖,一半自己喝。”邓日锋正解开一包水仙茶饼,准备投进盖碗。

泛黄的包装纸上,撒着星星点点的锈色霉斑,露出了乌黑的茶色。直觉告诉我们,这是一块有年份的茶饼。

果然,它是来自27年前的!“这批茶是我父亲二十几年前做的。茶做完,放在一边,时间长了,就忘记了。不久前,我收拾房间时无意中发现的。前些天,有个陕西的老板,开出一斤600块的价钱,把茶都买走了。我就蛮留了两块做纪念。”

开水冲淋,茶饼在盖碗中浮起。启盖,一股浓郁的陈昧,随着水蒸气冒了出来。在座的人都说,这茶喝起来,味道跟熟普差不多。然而,如果仔细品咂,会发现,在陈年气息的背后,还是可以感觉得到水仙那细腻的兰香。

封存了二十余载的叶片,在水中渐渐舒展,把茶汤染成褐红色。三道以后,陈味大大减弱,纯净略带甘甜的木质气息开始显现。令人印象深刻的是,茶汤的滋味醇厚顺滑,喝完喉底会有甜润之感。喝过八九道之后,我们才发现:其实,这块茶弥足珍贵,可谓是“喝一泡少一泡”。它的制作者、邓日锋的父亲一一邓金贵,两年前就过世了。所以,这两块茶称得上邓老的“遗作”了。

邓日锋把茶又泡了一道。汤色已经转为橙红,喝在嘴里全是淡淡的清甜。展开的叶片,褐黄相间,柔软温热,就像是手掌的温度。

师父

邓日锋说,父亲小时候命很苦,3岁丧母,7岁丧父,都是靠伯公邓观金抚养长大的。

“他就等于是我们的爷爷了。”说起邓观金,邓日锋充满了骄傲。

“三兄弟里,还是日锋跟邓观金长得最像!”同村的村民张永泉掏出手机,拿出他翻拍的照片给我们看。仔细一比对,眉宇之间,祖孙二人还真有几分相似。

按照师承的关系,邓观金和刘金娣算是同门师兄妹,他们都得到了刘永发的“真传”。尽管邓观金出生农民家庭,但少年时代的他并不安于“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而是到处闯荡,扛过枪、打过铁、抓过刨刀、甩过泥巴,是中村有名的“浪子”。

35岁那年,他听说大会村有个做茶做得很好的大师傅刘永发。于是,他就慕名登门拜师,潜心学做茶。没多久,他基本上把刘永发的手艺都学会了。

有一天,他走到师父跟前,毕恭毕敬地说:“师父,你的茶苗分我一点,我拿回家去种,行不行?”刘永发没多问什么,马上就答应了。邓观金给刘永发重重地磕了个头,便带着十几棵刘永发从建阳引种来的茶苗,回到了中村。他把茶苗种在下盂山的后山上,悉心地栽培繁育。

几年后,茶苗日渐成林,初具规模。到了采茶季的时候,邓观金用学到的手艺,尝试着做起了茶。当他遇到解决不了的关键技术问题时,就把师父请来,好酒好菜款待,就怕招待不周,怠慢了师父。“听我父亲说,从前去大会(村),必须翻过横在两村中间的那座大山。那时没有车,要请师父来指导,总不能让他自己走路来吧。所以,邓观金就请人用轿子抬过来。”

据传,为了打消师父的顾虑,起初,邓观金做的茶,打的都还是“永发记”的牌子,并且用茶跟师父交换同等重量的包装纸。茶卖出去以后,他还拿出销售收入的1/4作为酬金答谢师父。直到他觉得自己把手艺掌握到位了,才敢自立门户。

他的茶号,叫“邓金记”。

由“圆”人“方”

邓观金从刘永发那里学到了真“功夫”,做出来的茶几乎跟师父不相上下,再加上自己经营有方,茶销往漳州、潮汕、台湾等地,最远的都有卖到东南亚。

“他做茶,产量最高的时候,都有超过2000斤的。而且他的茶质量好,当时都卖到了一斤四块光洋的好价钱。一块光洋,相当于现在的120块。也就是说,一斤茶可以卖480(块)。”邓日锋说。

然而,邓观金的过人之处并不在于做得一手好茶,而是他让水仙茶饼的外形与规格最终得以定型:6厘米(边长)×6厘米(边长)×2.5厘米(厚度)。

在方饼出现前,水仙茶的外形大致经历了条索形和圆球形两个阶段。至于在何地由何人创制出第一块水仙茶饼,目前存在很大的争议:“大会村刘永发”和“中村邓观金”两种说法,各执一端。

但是,我们注意到,在中村村委会和漳平市博物馆,关于中村和邓观金的介绍文字里,都明确地写着:“漳平水仙茶饼的发源地双洋中村……邓观金以精湛的工艺创制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色、香、味’俱佳的茶类水仙茶饼”,而且还给出了精确的创制时间:1934年。

实际上,创制水仙茶饼,争论大会村与中村孰先孰后并没有多大意义,它们所属的双洋镇是漳平水仙和水仙茶饼的发源地,已是不争的事实。重要的是,邓观金和他的“邓金记”,把漳平水仙带入一个全盛的发展时期,使其名扬海内外。

坡上的茶坊

我们在一片竹林背后找到了邓观金当年的茶叶作坊。

这是一排建在山坡上的土房。它背靠青山,前面视野开阔,一眼望去,山景村舍尽收眼底,是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只是残破的屋顶,开裂的土墙,还有一棵半死不活的老树,让它显得沧桑衰颓,而且摇摇欲坠。屋前,一汪浑浊的泥水塘,游着一群雪白的鸭子。

“房子很破了,有什么好看呢?”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朝我们问道,语气里带着堤防。我们说明了来意后,他的表情才松了下来。

他叫王龙标,他的父亲王廷华是邓观金的养女婿。

“咿呀一一”,王龙标推开破旧的木门,生锈的门枢发出滞涩的声音。天井内的景象,若用“废墟”二字来形容,似乎一点儿也不过分:土墙圮榻成了土堆,折断的房梁木横七竖八,遍地的碎瓦掺杂着湿泥,房基的青石长满了铜绿色的苔藓,目之所及皆是衰败。而在半个多世纪前的春茶时节,这里曾住着二三十个茶工,夜以继日地做茶,不难想象那种热火朝天的劳作场面。如今,人去楼破,新“住客”竟是一群鸭子!

“这间就是邓观金焙茶的地方。”王龙标指着门口第一间屋子说。我们把头探进屋内,看到三组沿墙而筑的灶台,六只圆形的灶膛就像一双双黯淡的眼睛,隐没在昏暗中。的确,这里曾是茶香四溢的所在。借着一点幽微的光线,我们仿佛看见了灶膛中一点忽明忽灭的炭火,还有一个忙碌的背影。

“咿呀”一声,门又关上了。沉闷的声响,犹如一声无奈的叹息。

南洋乡张家:传承与复兴

新茶乡

“看(水仙茶)发源地得去双洋,要看茶园风光就得去南洋了。”到漳平访茶,当地人通常都会这么说。南洋乡,位于九鹏溪下游,是漳平发展水仙茶产业的成功典范。

选择在这样“青黄不接”的时节去看茶园,未免有些不合时宜。但是,在有着“中国水仙茶第一村”之称的北寮村却是另一番景象。我们到达北寮村时已是傍晚时分。刚下车,我们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排两层高的楼房,顶上立着“水仙茶合作社”的红色大字,很有气势。

这家合作社是漳平市政府打造水仙茶品牌的样本。据社长邓长寿,介绍有别于其它地方的合作社,它并不组织成员进行统一生产和加工,而是在保留原有家庭式手工作坊的基础上,邀请农业局退休老专家提供茶园管理、病虫害防治、制茶等方面的技术指导。同时,这里做出来的茶,也是统一打“北寮水仙茶”的公共品牌。

由于茶季已经结束,楼前偌大的广场,显得空旷冷清。邓长寿说,这里每年都会举办“茶王赛”,来自各乡镇的制茶高手都会赶过来,切磋技艺。“比赛的时候,整个广场都是人,非常热闹,就跟过节一样!”

不远处,传来一阵节奏欢快的音乐。仔细一听,声音来自合作社背后的茶山。“我们村每天从早上到傍晚,都会在茶园里播放音乐。我们都知道声音会产生声波,而茶树叶片表面分布着许多气孔。这些气孔接收了声波的振动,开放度就会增大,增强吸收二氧化碳,使光合作用更活跃,合成的有机物含量也会不断增加。这样,做出来的茶会更香更有滋味。”

沿着山势,一列列齐整的茶丛向远方铺展开来,就像是宽厚有力的臂弯,把村落搂进怀中。山顶和山脚,都是蓊郁的常绿阔叶树。远远望去,整座茶山呈现出鲜明的层次感,是十分典型的“头戴帽,腰系带,脚穿鞋”生态环境。黑瓦黄墙的村舍坐落其中,无不洋溢着宁静安详的美。

“我们的茶园从不打农药,防治病虫害主要通过自然的天敌。如果打农药,不仅会有农残,而且害虫毒死了,天敌也没法活。茶园里最常见的害虫是红蜘蛛和螨类,我们每年都会人工放养一批捕食螨,除了防治病虫害,也可以维持茶园的生态平衡。”

拾阶而上,耳边跳动的是活泼的音符,眼前闪动的是怒放的茶花,加上红叶石楠的热情点缀,扫尽了严冬的萧瑟。

在茶园的中心位置,耸立着一尊茶圣陆羽的石雕。茶圣背手而立,像在沉思,又像在凝视着脚下的茶园与村落。在它旁边,还有一棵据称是“水仙茶祖”的古茶树。寥落参差的枝叶,与茶圣的雕像倒是相得益彰,洋溢着浓浓的古意。

邓长寿说,除了种好茶、出好茶,重点发展茶乡生态旅游,是北寮村正在走的路。

从北寮村出来,晚霞早已把天边染红。沉浸在橘色霞光里的茶园,颇有油画的质感。而距离这里约8公里的水上茶乡九鹏溪也正沭浴在夕阳中,轻轻荡漾着山光水色,静待夜的降临。

营仑“三张”

从前,南洋乡路不通,行不畅,几乎是贫穷落后的代名词,干部们甚至“都不愿意来这里任职”。如今,在南洋茶农的眼中,茶是勃勃生机的象征,也是财富与幸福的来源。

据统计,目前南洋乡种植标准化水仙茶面积达4.2万亩,拥有水仙茶合作社13家,入社社员近2000户,带动茶农户均增收3.2万元。同时,仅仅种茶这一项,年收入达30万元的农户,在全镇不少于160户,茶山成了“金山”。

可以说,南洋乡发展茶产业所取得的成效,必然离不开制茶技术的传播与推广。因此,南洋的茶农都不会忘记—个叫张旗生的老人。

“我叔(张旗生)他当年也是冲着邓观金的名气去的。他跟邓观金学手艺,是头徒,和邓金贵是师兄弟了。”张兴裕说。“他(制茶手艺)学成以后,向邓观金买了十棵茶苗,就回来南洋发展,还教别人做茶。”

从上世纪50年代开始,张旗生带着乡民种茶,并倾囊相授自己学来的制茶技术。很快,不仅是水仙茶的种植面积和产量都上了个台阶,而且在长期栽种、制作过程中,乡民的制茶技艺也突飞猛进,大有后来居上之势。

手艺传到张兴裕这一代也是第四代。张兴裕曾在中学教过六七年的书,后来就在家里跟着张旗生学做茶。

“他教做茶很讲究的。比如采茶的时候,一个叶片要朝手心,其它朝外面,用指甲把茎捏断,这样才比较不不容易伤到叶片。”回忆起叔父,张兴裕还清晰地记得张旗生第一次教他采茶的手势。“他对徒弟也很严格。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青叶走水的时候,有个徒弟用手去摸叶子。他在一边看见了,很生气,重重敲了下徒弟的脑袋。”张兴裕回忆说。“手上有温度,叶子很娇(气)啊,一碰就容易死。”

张旗生做了大半辈子的茶,直到70多岁才做不动。“有天我和老婆要去山上采茶,课灶里还在焙茶。出门的时候,我交待他帮忙把茶翻动一下。他说,‘我现在没什么力气,翻不动了’。”

现在,也已年过花甲的张兴裕是南洋乡远近闻名的制茶师。村民做茶时遇到难题,总是第一个想到去请教他。

就是那个被张旗生敲脑袋的徒弟,有次来找他说“不懂怎么回事,茶炒不了青”。张兴裕到他家一看,问题就出在摇青摇得不够。于是,就告诉他:“你把青叶再摇200下看看。记住,一边摇,一边心里默数,不要摇过头了。”结果,第二天,他兴冲冲地跑来告诉张兴裕:“茶做出来了!”后来,据说,这批茶还卖了个不错的价钱。

除了精研制茶技术,张兴裕还对压制茶饼用的木槌进行了改进。他拿起木槌在手上掂了掂.递给我们说:“你看,在木槌上加两块不锈钢,是不是会更重。这样压(茶)的时候更好压,也更省力。”

在张兴裕的指导下,他的两个儿子也渐渐成长为村里的制茶能手。从2012年开始,哥俩做的茶就屡屡在茶王赛中得奖。然而,张兴裕却笑着说:“能不能接我的班,今后就要看他们自己咯。”

就在即将结束采访的时候,张兴裕从茶篓里淘出一把圆球状的茶,塞进我们手里。“这些你们拿回去试试,这是漳平水仙最早的样子。”透过棉纸,是优雅的兰花香。

大红袍与金骏眉

大红袍与金骏眉是茶叶中非常著名的两款茶叶,大红袍号称“茶中之王”,金骏眉是茶叶中的新贵,具体的我们来了解一下!

大红袍

大红袍,产于福建武夷山,属乌龙茶,品质优异。中国特种名茶。大红袍很耐冲泡,冲泡七、八次仍有香味。品饮“大红袍”茶,必须按“工夫茶”小壶小杯细品慢饮的程式,才能真正品尝到岩茶之颠的禅茶韵味。注重活、甘、清、香。

大红袍茶的采制技术与其他岩茶相类似,只不过更加精细而已。每年春天,采摘3—4叶开面新梢,经晒青、凉青、做青、炒青、初揉、复炒、复揉、走水焙、簸拣、摊凉、拣剔、复焙、再簸拣、补火而制成。

大红袍属“叶红镶边”半发酵茶。其条形壮结、匀整,色泽深褐鲜润,冲泡后茶汤呈深橙黄色,清澈艳丽;叶底软亮,叶缘朱红,叶心淡绿带黄;兼有红茶的甘醇、绿茶的清香。其最突出的特点是它独处岩骨花香之胜地,品饮时有妙不可言的“岩韵”。

历史上的大红袍,本来就少,而被公认的大红袍,仅是九龙窠岩壁上的那几棵。最好的年份,茶叶产量也不过几百克。

民国时一斤就值64块银元,折当时大米4000斤。前几年,有九龙窠大红袍茶拿到市场拍卖,20克竟拍出15.68万元的天价,创造了茶叶单价的最高纪录。

1972年,尼克松访问中国时,当时的中国领导人毛泽东赠送他四两的大红袍母株茶叶。由于尼克松不知大红袍母株产量少而极为珍贵,曾私下抱怨毛泽东小气。周恩来后来为此对尼克松解释,说:“主席已经将‘半壁江山’奉送了。”,并把大红袍由来告知,闻说尼克松听后对此肃然起敬。

1959年全国“十大名茶”评比会所评选为“中国十大名茶之一”。

金骏眉

金骏眉茶,属于红茶中正山小种的分支,原产于福建省武夷山市桐木村。由正山小种红茶第二十四代传承人江元勋带领团队在传统工艺的基础上通过创新融合于2005年研制出的新品种红茶。

金骏眉之所以名贵,是因为全程都由制茶师傅手工制作,每500g金骏眉需要数万颗的茶叶鲜芽尖,采摘武夷山自然保护区内的高山原生态小种新鲜茶芽,然后经过一系列复杂的萎凋、摇青、发酵、揉捻等加工步骤而得以完成。金骏眉是难得的茶中珍品,外形细小紧密,伴有金黄色的茶绒茶毫,汤色金黄,入口甘爽。

金骏眉优质茶的干茶香气纯正,有花果香,香气清新优雅、细腻。劣质茶带有咸味、土味等异味。外观上,优质干茶色泽独特均匀、金黄黑相间、乌中透黄、油润鲜活、有光泽、白毫显露,条索壮实紧结、秀挺略弯曲、似海马型、匀整没有茶末和杂物。

此茶冲泡后其汤色呈琥珀金骏眉色,具淡而甜的蜜香,品之甘甜润滑,叶底芽头挺拔、呈鲜活的古铜色。

一、金:金骏眉采用头春头芽制作,一年一采,而且只有武夷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内的茶树原料才可以制得正宗金骏眉的特有品质,稀贵如金,表明为一种顶级红茶,故取名“金”字;

二、骏:因其原料采摘于桐木村自然保护区内崇山峻岭之中的野生茶树,同时希望此茶能如骏马奔腾般快速推广开来,故取名“骏”字;

三、眉:传统名茶皆有“眉”名,金骏眉以茶芽这原料,茶型修长如眉,“眉”还有长久、长寿之意,故取名“眉”字;熟思贯通后便取名“正山堂”金骏眉。

综上,大红袍与金骏眉都是很好的茶叶,就看大家喜欢的是哪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