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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份的普洱熟茶最好喝?

2019-03-18 访问量: 31 茶礼仪网
  都说普洱茶越陈越香,那么普洱茶到底存几年更好喝?今天,小编就以熟茶为例,和茶友分享普洱熟茶不同时期的特点。

 

  如果我们把熟茶的后期存储想象成一个简单的缓慢的发酵反应,那么它的实质就是一部分物质在减少,一部分物质在增加。而茶叶在某种物质的绝对数量或者是比例达到某个数值为最佳的研究还没有最终结果。

 

  小编的理解里,熟茶如同红酒一样,虽然发酵基本完成,但也需要时间完成其陈化的过程。首先,是散去蒸压形成的“水气味”和干燥过程中的“火味”。其次,散去一些“发酵味”,以获得更加纯正的滋味与香气,同时,陈香也能更好的展现。

 

  说到具体要放多久才好喝,其实是个综合考量的问题,要从存放的地点、气候环境和个人的口味不同来论。在自然通风无异味不潮湿的空间内,可以尽量将空间缩小,有条件的话,可以用干净无异味且透气性好的大陶罐,将熟茶放在里头,这样熟茶的茶气不会消散,且口感品质会逐渐走佳。如果是整提入手的朋友,那么用原包装存储极佳。一般熟茶存放2到3年堆味就会散尽,便会显露出熟茶的醇香和厚度。

 

  渥堆完成之后一年以内的普洱熟茶,因渥堆过程带来的“火气”较重,茶性较为燥热,因而不适宜经常饮用。小编建议品饮数量不宜多,避免出现燥热上火症状。

 

  进入熟普存放的第二年开始,普洱熟茶的燥热感和部分存在的异杂味会减弱或者退去,开始呈现普洱熟茶独特的品质特征:香气浓郁,滋味醇和,甜度较高。

 

  渐渐地,随着存放时间越来越久,普洱熟茶中的茶多酚和咖啡碱在渥堆过程中氧化降解,降低了对中枢神经的刺激。这也是为什么越来越多的人喜欢普洱熟茶的原因——口感醇厚顺滑。

 

  就普洱熟茶适宜饮用的阶段而言,存放超过五年的普洱熟茶是最为适合消耗的阶段。如果对于茶叶的品饮性要求不高,那么普洱熟茶在存放超过一年以后,即可饮用。有耐心和兴趣存放普洱熟茶的茶友们,也可以在茶叶变化的过程中,去对比和感受时间赋予普洱熟茶的神奇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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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识得普洱茶中的秘密,让叶底开口说给你听

  其实,一直以来鉴别普洱茶品质都有着一套很系统的方法,但是对于新手来说却较为繁复,而事实上辨别一款普洱茶品质优劣除了品饮后的整体感官之外,叶底是最能反映这款茶情况的!

  一、看叶底,识嫩度

  嫩度是决定茶叶品质的基本条件,也是外形鉴别的重要因素,嫩度主要看芽头嫩叶比例与叶质老嫩。

 

  由于制作工艺的关系,很多茶在没有泡开时,不太容易分辨其芽头和嫩叶的含量,而通过叶底则能很好的避免这个问题。将几片茶叶平摊开来,我们就能看出它的采摘级别是单芽、一芽一叶初展还是一芽二三叶之类了。

 

  二、看叶底,识色泽

 

  叶底的色泽能非常直观地反应一款茶的原料和加工优劣。观察叶底色泽最好能有几款茶放在一起对比来看,否则容易受到光线、环境和主观因素影响。

 

  首先,品质优良的茶叶色泽颜色应在正常范围内,应具备茶类应有的颜色要求。其次,品质较好的茶叶色泽要亮!亮,并不是说叶子自己会发光,而是一种鲜活、润泽、饱满、富有生命力的体现!

  三、看叶底,识匀度

 

  叶底的匀度是指叶张老嫩是否均匀,有无茶梗、茶末等茶类夹杂物及非茶类夹杂物,这些其实都和一款茶的采摘加工管理有关,叶底匀度差,则代表这款茶采茶做茶不严谨、不规范、不认真。

  此外,除以上三点,有经验的茶友还会通过叶底的香气、舒展度等等方面来判断一款茶叶的信息。

 

  从选料,到加工,再到储存,太多的因素造就了普洱茶的独特魅力,而对于叶底的鉴赏其实也是建立在对于普洱茶的热爱和了解的基础之上的,像对待朋友一样对待普洱茶,慢慢熟悉了解,自然品鉴起来也会越来越得心应手。

实用贴丨新老普洱茶可以存放在一起吗

普洱茶是可入口的古董,同时有越陈越香、越陈越有价值的特点,好多人家里都有不少茶叶,有的是自己买的,有的是朋友送的。很多人今年的茶叶没喝完,明年又有了,于是把新老茶叶存放在一起。其实这样是不科学的。

实用贴丨新老普洱茶可以存放在一起吗

新老茶叶不能一起存放,这是储存茶叶的基本常识。不但要做到新老茶分开放,亦应做到"分清批次、分类整理、适当隔离储藏“,尽量减少储藏期间不同茶类的相互混杂、污染。

新老茶叶应区别对待。不同年份的同类茶品,最好分开存放,以防止"老茶染新味",但可以将少量老陈茶与新茶一起存放,以利有益微生物进行"接种"、加速"陈化"。

有条件的收藏爱好者,同一类型的普洱茶,由于茶叶的基本风格类似,可以将同年份、不同制式(散茶或紧压茶)的茶品整理、收藏、存放在一起,使收藏的普洱茶品"批次"分明。

对于无法满足上述普洱茶收藏条件的爱好者,亦应尽量减少储藏期间不同茶类的相互混杂、污染。

普洱茶文化之争变成茶利益之争

  我的朋友老朱,领着几个记者,从北京千里迢迢跑到了西双版纳州勐腊县的象明乡。电话里一再叮嘱,不管我在哪一座山头,一定要在第二天赶去与他们会合。更重要的是,他要我务必带上几个不同民族的手工普洱茶人,他们要做深度采访。采访普洱茶的记者,这些年来,我见得多了。他们中间,有的人带着不同的茶文化背景,到了云南,不上茶山,不访茶人,找几个似是而非的所谓专家,聊上一通,便坐着飞机走人。写出来的文章,要么缺少常识,要么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更不堪的是,危言耸听,极尽诽谤之能事,把好端端的普洱茶妖魔化了。仿佛环保也成了普洱茶的罪,仿佛生长了几百年上千年的古茶树不施农药就不能称之为茶了。所以,一段时间以来,看见某某递上名片,说是来采访普洱茶的记者,我立马装成白痴或绕道走开。普洱茶之争,由商品之争上升到了茶文化之争,或说上升到了茶利益之争,陷阱多、言必失,不妨向普洱茶学习,隐身滇土,寂寂无声。

  老朱喜喝普洱茶,这我是知道的,但为了以防不测,我还是又站在南糯山的山顶上,给他挂了一个电话,要他保证他带来的人,心正,有格,无私。得到老朱肯定的回答之后,我才一一通知了这些年来我走山认识的几位茶人,有傣,有布朗,有哈尼,有基诺,四个民族。几千年前,他们在澜沧江流域这一人类茶叶的发祥地,以茶为药,以茶为祭品,以茶为饮品和商品,继而把茶叶推向了整个世界。选其中四族的后裔接受采访,我想,尽管人微言轻,却也颇具代表性了。

  然而,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第二天早上,当我们开着一辆皮卡车,从南糯山驶向象明乡的途中,这四个人都以不同的借口溜走了。车至橄榄坝,傣族人说,他在这儿有个相好,要送点东西去给她。下车,走人,半小时不来,电话打过去,关机。车至植物园,哈尼人说,他口渴了,想喝水。下车,走人,半小时不回来,电话关机。见此阵势,我扭头望着剩下的布朗人和基诺人,两人都低着头,双手对搓。我说,如果你们两个也不想去象明,现在就下车吧。两人对望了一眼,下车,走人。两人径直走到江边,脱了衣裤,扑通两声,开始游泳。

  类似的经历,我以前也曾有过。一伙人相约从曼赛镇去阿卡寨,途中,有人看见路边的橄榄熟了,停下来,吃了一捧,倒在树荫里便沉沉睡去;有人路遇猎山的朋友,朋友开口相约,瞬间便消失在原始森林之中;有人见茶山上采茶的少女,站在高高的茶树上,像只凤凰,猿子一样,很快便蹿到了茶树上……到阿卡寨时,就我一人了。传说中的阿卡寨,清末的时候,曾有茶商埋下大量的金银财宝。我之所以约他们去那儿,目的之一就是想请他们帮助寻找一下那些茶商的后人或茶商的坟冢,为普洱茶衰落于清末再找一些证据。他们的离去,让我有些手足无措,到处都是废墟,满眼都是荒草、藤蔓和杂树,我的田野调查一度陷入困顿。但在我之后写下的文字里,对他们的行为,我发出了由衷的礼赞和钦羡。他们都是自然之子,山是父亲,水是母亲,清风白云是姐妹,石头树木是哥弟,林中的一切,全是他们的四大姑八大姨、表亲堂戚、朋友知交。他们完全有理由,在任何亲戚的面前停顿下来,什么藏宝图,阿卡寨,对他们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最后,我一个人去了象明。奇怪的是,老朱和他的朋友们,连个人影也没有。小旅店的主人,是我的朋友,年轻时读贝叶经、种稻子、采茶叶,40岁做了爷爷,50岁开了这个旅店,每天坐在门前的竹椅子上,什么话都懒得说,什么事都懒得做,什么人都懒得见,有人住店,头一偏,自有儿媳妇张罗。我问他,北京来的那伙人呢?他说,不知道。

  到了晚上,老朱才回来。他们碰上了一个婚宴,被拉入席,一一喝高。说起采访的事和那四个茶人,他的长笑声,不像普通话的音韵,弥漫着山野气和酒气,笑毕,倒头便睡。而我则坐在床头,一边用手在空中拍蚊子,一边悉心思考:这四个茶人,为何应承了我又中途溜掉呢?